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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老屋?那人 --- 竺子源

时间:2019-01-03

那老屋·那人

八(2)班  竺子源

儿时的老屋,平淡而朴实。它既不像丰子恺的缘缘堂高大珍贵,又不像刘禹锡的河边陋室文风洋溢,更不似秦始皇的阿房宫富丽堂皇。然而,这一栋老屋由于种种原因,我始终无法忘却。

老屋之中,养了一群大大小小的猫,颇有趣味。这一群猫有杂色的,也有纯色的,杂色的尤其有趣——有“乌云盖雪”,也就是身子乌黑但爪子雪白的;有“雪里拖枪”,即身子雪白唯独尾巴呈黄色的。如此种种,数不胜数。那时的我读小学,每天放学到家第一件事便是逗猫玩,因为我爱极了他们。当然家里也出现过猫“泛滥成灾”的情况——大猫生小猫,一窝好几只。这时候我们家便会奇招百出:送人的送人,放归自然的放归自然。

这一群猫为我们家的老屋增添了无限乐趣,而这趣味的始祖则是我的爷爷——一个“老顽童”。说他是个老小孩一点都不为过。近八十岁高龄,总也闲不住,屋前屋后,忙里忙外。但也正因如此,老屋前前后后满是各色各样的植物,都能赶上一个小型的植物园了。

春天,小院内一片姹紫嫣红,粉的桃花、白的梨花争相开放,整个老屋被浓浓的花香包裹。老屋大门前,两株不知名的树静静守着,这时候也纷纷献出绿意。这一种和谐幸福的生活,使我永远不忘。
  夏天,红了的樱桃与绿了的芭蕉在堂前作成强烈的对比,强烈却又和谐。葡萄棚上的新叶把室中的人物映成青色,添上了一层画意,开一个西瓜,摘几个桃李,细细品味,别有一般风味。这一种欢喜畅快的生活,使我永远不忘。
  秋天,芭蕉的长大的叶子高出墙外,又在堂前盖造一个重叠的绿幕。绿幕之下,是各色的菊花,相映成趣。每每这个时候都是爷爷最慵懒之时,凡是午后,芭蕉树跟前绝少不了藤椅和爷爷慵懒的身姿。这一种安闲舒适的情况,使我永远不忘。
  冬天,后院的腊梅开放,幽香扑鼻,惹得奶奶不住的夸赞爷爷能干。小院朝南,阳光整天晒着,温暖无比,这时爷爷便会叫上几个牌友,在院中倚着老屋从早玩到日落西山。这一种平淡质朴的生活,使我永远不忘。

有喜有悲,方显圆满。在我小学一年级尚未读完时,爷爷抛下这美好的一切,西行了。一年多后,我们全家搬到新房,老屋便就此荒废了。又是两三年,老屋终是化作飞灰,追随他的建造者去了。

如此种种,均是我所不能忘的,因此儿时的老屋也就成了我最不能释怀的地方。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指导教师  郤  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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